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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天才郎朗:我为音乐疯狂

时间:2019-07-10 16:49:59 点击:

“音乐令我疯狂!”自称“人来疯”的钢琴天才郎朗,被誉为“钢琴的发动机”,近年来过的是“坐飞机上班,在演奏厅办公”的生活。他浑身上下充满表演艺术细胞,天生是块演奏的料子。每次上台看到听众,人越多他的情绪就越高涨,音符在他的手指下滑过,他就进入疯狂状态。

  郎朗演奏时非常投入,表情专注,听众很容易受他感染,与他一起如痴如醉,几乎他的每首乐曲都得到听众发自内心的赞叹,令人陶醉在“上帝洒在大地的声音”中,欲罢不能,安可声不绝。乐评界认为,郎朗是目前世界上最有感染力和最受欢迎的钢琴演奏家之一,“他不是用手指演奏,而是用心与观众交流。”

  个性率真的郎朗不讳言,一个成功的钢琴家,就应该是个“万人迷”,受到听众欢迎才算成功。“我每到一个地方演奏,观众都像发了疯似的。”郎朗最难忘的一次,是在墨西哥城的音乐会上,“那里的观众太狂热了。我演奏了一些西班牙作品,他们又唱又跳,还走到舞台边拍我的脚,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郎朗从中国走向世界,迅速走红欧美乐坛,他的演奏既受美国听众也受德国听众喜爱,但相对而言,德国人和奥地利人可能更疯狂一些,许多德国人听着郎朗的演奏,会情不自禁流泪。“或许是因为这两个国家喜欢音乐的人比较多吧。”郎朗分析。

  弹琴如讲故事有声有色

  郎朗的演奏为何能打动人心、引起听众强烈共鸣?他的致胜武器是什么?近年席卷全球的“郎朗现象”是如何形成的?

  郎朗在童年时迷上“评书大王”单田芳的《隋唐演义》等评书,单田芳那略带沙哑、极富个性的声音,通过收音机的电波传入小郎朗的耳朵中,虽然他看不到任何实际的画面,但在倾听单田芳声情并茂讲述历史沧桑、风云变幻的同时,一幅幅的历史图卷在他脑海中浮现,令他如痴如醉,“着迷得简直就像疯了一样”。由此他联想到有朝一日,弹钢琴也如单田芳说故事一样“有声有色”,那才是艺术的最高境界。

  他说,弹琴跟说书性质不同,说书的全凭一张嘴,弹琴靠的是一双手,但其实殊途同归,都是要在听众看不到画面的情况下,唤起听的兴趣,让广大琴迷分享音乐带来的快乐。而“演奏不能只靠灵感,而是要抓住灵感,消化灵感,把想象中的声音转化到演奏中去”。

  6月14日将满24岁的郎朗,年纪轻轻,已被太多光环笼罩,生活充满鲜花和掌声。他是目前受聘于世界顶级的德国柏林爱乐乐团以及与美国五大交响乐团合作的第一位中国钢琴家,连世界著名钢琴大师、首屈一指的指挥家巴伦勃依姆,也与跟郎朗合作为荣。郎朗被尊为“世界级钢琴新贵”,被公认是继世界钢琴大师霍洛维兹和鲁宾斯坦之后的又一位新时代领军人物。

  2005年10月,郎朗应美国总统布什邀请在白宫演奏,这是首位华人音乐家获此殊荣;之后他又受邀在欧盟总部举行演奏会。同年11月,他应邀在德国夏洛滕堡王宫,为与德国总统进行国事访问的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演奏。

  2006年1月17日,郎朗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办了个人独奏音乐会《成长的旋律》,这是人民大会堂有史以来的第一场钢琴独奏音乐会。演出时,舞台上竖立了两块巨大的电视屏幕:一个现场实播郎朗手指在琴键上翻飞跳跃的弹奏;一个用来展示郎朗演奏时的面部大特写。

  举世瞩目的2006年世界杯足球赛6月9日开打,东道主德国慕尼黑市于6日举行了一场令人瞩目的音乐会。郎朗用激越飞扬的琴声,奏响了世界杯的开幕曲,点燃了球迷们的热情。他演奏了美国作曲家葛舒文(Gershwin)的经典代表作《蓝色狂想曲》(Rhapsody in Blue)和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第二首》,并为世界著名三大男高音之一的多明哥演唱的《我们是冠军》伴奏。30亿电视观众透过电视实况直击郎朗的风采。

  郎朗在世界杯足球赛开幕前接受访问时表示,“我很兴奋,自己竟能在世界杯的大舞台上献奏。”

  2008年,他将与华裔作曲家谭盾及中国爱乐交响乐团合作,为在北京举行的奥运会巡回演出。

  尽管郎朗近年红透半边天,但他清醒认识到,鲜花掌声只是暂时的现象,“剎那的光辉不代表永远”。明天最重要,如果不能保持状态,演奏失水准、弹不好,无论过去多辉煌,不代表永远都是自己最好。“每一天都有新的故事、新的挑战,要不断创造新的辉煌。我是这样要求自己的。”

 

  郎朗说:“在这方面要感谢我爸,我一向都太自信,他很早就把我的气焰消掉。每当我得意忘形时,他就会及时给我泼冷水,使我的气焰嚣张不起来,所以我不大容易被胜利冲昏头脑。”

  黑色琴童险被迫跳楼

  在中国大陆,目前大约有两三千万儿童在学习钢琴。“钢琴神童”郎朗横空出世后,在大陆形成一种特殊的“郎朗现象”,许多“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都以郎朗为“琴童模板”,鼓舞孩子们立志学钢琴,希望他们的心肝宝贝成为“郎朗第二”。

  郎朗深有感触地说,国内太多父母期望子女成名成家,本来学琴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就像他一直享受练琴的过程,并视它为生命中的一部分,结果却变成某些孩子们的负担,甚至觉得痛苦。“现在中国有这么多的琴童,我有责任尽自己的力量去改变这种扭曲的现象。”

  别看今天的郎朗意气风发,他曾度过一段“黑色琴童”的岁月。9岁那年,险些被严格要求他的父亲“强迫跳楼”,世界差点失去一位天才。

  去年上海音乐出版社出版《天才郎朗》一书,披露郎朗当年求学的辛酸经历及描述他一步步走向国际钢琴舞台的过程。郎朗的父亲郎国任原来是东北辽宁沈阳的治安特警,为了能让儿子报考中央音乐学院附小,他孤注一掷,辞去工作,带郎朗移居北京,“陪太子读书”。

  临考前,郎国任为郎朗在中央音乐学院聘请的钢琴辅导老师突然提出不教他了,老师说他“反应迟钝”、“弹琴像东北人种土豆”、“感觉像武士道”,言下之意是说他不适合弹琴,不如回东北老家卖土豆算了。这番说话对一个9岁孩子的打击是沉重的,郎朗一时对弹琴失去了兴趣,甚至一度想打退堂鼓。

  郎父认为郎朗不争气,有天晚上郎朗因故晚了回家,郎父无名火起三千丈,不分青红皂白狠狠揍了他一顿,还用大皮鞋打他,皮鞋跟的铁钉子把郎朗的脑袋都打破了。

  最后郎父打累了,拿出一包毒药丢到郎朗跟前说:“你还有什么脸呆在北京,现在我给你三条路,一是吃药;二是跳楼;三是回沈阳。”郎朗宁愿死也不愿回沈阳。

  郎父就叫他去死,“要么跳楼,要么吃药”。他们住在11楼,郎朗不敢想象从那么高的楼往下跳的情景,只好绝望地拿起了那包药,但一想到他死后妈妈会很伤心,而且自己为学琴吃了那么多苦,这样死很不甘心呀!他哭着说:“我为什么要死?我没有错呀?”他不断哀求父亲,郎父的怒火才渐渐平息。

  郎朗理解父亲用心良苦,他知道他们没有退路,他是父母唯一的希望,他不能丧失弹琴的信心。有天他到邻近小学为学童们伴奏,一曲奏毕,孩子们疯狂为他鼓掌,让他重拾信心。最终他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中央音乐学院附小。

  郎朗出名后,不少人都质疑郎父的教育方法与现代教育理念相悖。幸亏郎朗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才不致酿成悲剧。

  事过境迁,《世界周刊》日前在纽约曼哈顿郎朗下榻酒店访问郎氏父子时,求证这段往事的真实性?郎父笑而不语。

  倒是郎朗承认这是事实,他说可以理解父亲当年的行为,“但绝不同意,直到今天我还是认为他的做法肯定不对。他叫我从11楼往下跳,这样会出人命的。他严格要求是对的,但不能过分,否则会将人逼疯”。

  不过,父子情深的郎朗颇为体谅地说:“也难为我爸,当时他受了很多委屈,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泄,只能发泄在我身上。”

  郎国仁当年不但会动手打郎朗,而且还用皮带打,他只许郎朗成功,不许失败。北京中央电视台曾在访问郎父的节目中问他这个问题,郎国仁斩钉截铁地说:“不成功便成仁!”

  今天名成利就的郎朗,对父亲当年的“不近情理”,不但没有丝毫记恨,还非常感恩地说:“如果没有我爸,肯定没有今天的我。”

  郎郎平日给人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但直到今天,即使他已非昔日“吴下阿蒙”,贵为“世界钢琴王子”,仍“最怕老爸发脾气”。

  生命中的第一个伯乐

  1997年3月,当时就读中央音乐学院附中二年级的郎朗,以退学方式结束他在这所音乐殿堂的学习,飞赴美国费城参加柯蒂斯音乐学院(The Curtis Institute of Music)考试。这所音乐学院被公认为全世界最好的音乐学院之一,也是美国唯一一所提供全额奖学金给每位在学学生的音乐学院,招收的全是天才学生。这是郎朗人生旅途一个重大转折点,他以过人的实力和良好的心理素质脱颖而出,并顺利完成学业。不过,郎父跟他说学无止境,不管怎么忙,仍要他去跟大师学习。他上课时,郎父也会陪伴在侧。

  一口东北口音的郎国任表示,他会陪儿子到60岁才“退休”。“郎朗的事业已不光是他自己的了,同时也是我这一辈子的事业。”

  郎朗天生擅长外交。应邀在白宫演出时,布什总统介绍他的父亲老布什说:“我把我爸爸带来听你的音乐会。”郎朗也说:“真巧,我也带了我爸一起来。”

  这场音乐会,郎氏父子兵一起同台表演。郎朗弹钢琴,郎父拉二胡,两人配合默契,互动良好,成功进行了一场国民外交。

  如果说郎朗天生是个演奏家,他却不认为自己是个天生的演讲家。小时候,他很容易害羞,在人多的场合不敢说话,见到生人就脸红,与今天口若悬河、妙语连珠的他不可同日而语。他说,中国大陆的社会环境,大人们要求孩子乖、听话、谦虚,不要主动表现自己,往往令人的个性发展受压抑。

  他的演讲水平得以突飞猛进,与他在费城的英语老师多伦(Doran)的指导分不开。“这个家伙特别厉害!”郎朗亲昵地说。“他教我在什么场合如何应对,如何掌握演讲技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令我获益匪浅。”

  郎朗在钢琴方面的天才早在两岁就显现。他刚看完动画片《猫和老鼠》,就在钢琴上敲弄出片中的音乐。学音乐出身的郎父,当时就意识到一个天才正在诞生,决定让儿子学琴。“郎朗的脑子就像计算机一样好用,再忙也不会耽误他背谱子,因为他看一遍就能记住。”郎父非常骄傲地说。

  由此来看,郎国任是郎朗生命中的第一个伯乐。“郎朗的成功除了他是天才,也因为他起步早。”一些音乐界人士认为,钢琴大师傅聪一直以职业钢琴家生涯为苦,与他起步太迟不无关系。

  虽然成名但未“成家”

  郎朗年纪轻轻就已成名成家,问他感觉如何?他诙谐地说,虽然成名还未“成家”──原来24岁的郎朗至今未婚。问他是否已有意中人?他说:“我喜欢看漂亮姑娘,但实在没时间交女朋友。我整天飞来飞去的,有时候累得根本没时间想这些事情;再说,交女朋友很容易,但要找一个合适的还真不容易。”

  郎朗早在5岁的时候,就说过已把心交给钢琴,现在仍是这种想法吗?

  郎朗说:“现在差不多也是这种感觉,有人把弹琴视为职业,我则视它为生命一部分。有时候我开玩笑说,我已经跟钢琴结婚了。”

  没有期待过爱情吗?郎朗说,说实话他不敢轻易动感情,虽然弹首曲子很容易就能吸引女孩子,“但我不能那样做,以免让人觉得郎朗仗着琴弹的好就‘花心’。”

  幸好,郎朗平日很多爱好,没有时间寂寞,他爱看电影,打高尔夫、乒乓球;他还喜欢泡温泉,“因为水暖暖的,让我产生一种很放松的感觉”。他另一爱好是阅读,最喜欢莎士比亚和雨果的作品。“看书让我更好的理解、诠释音乐”。

  郎父对郎朗的感情问题似乎胸有成竹,他笑说:“崇拜我儿子的女孩子太多了,他是不愁没有女朋友的,但他事业心强,再说也根本没时间交女朋友。他才二十出头,谈恋爱也早了点。”

  郎朗形容他目前的生活是“坐飞机上班,在演奏厅办公”。他的演出日程已排到2009年,一些报道说他每年演出200场,算来平均几乎三天半两场。向郎朗求证,他说不对,实际上是120场。他补充说:“如果真的是200场,岂不是要了我的命?”

  为什么要这么频繁演出呢?郎朗说:“钢琴家的演奏水平不是整天在家里练琴就能提高的,都是在实战中磨练出来,世界上排名前20名的钢琴家都在不停的演出。要与观众现场交流,水平才能迅速提高。”而他每次与观众交流都有不同的感觉,每场演出对他都非常重要,都必须弹好,确实是一种挑战。如果得到评论家和听众的肯定,他会非常兴奋,而这正是音乐会现场演奏的魅力。

  欣赏过郎朗演出的人都知道,他演奏富有激情,喜欢伴以大幅度的肢体语言,面部表情也极其丰富,举手投足像一个孩子般单纯率真。他时时以音乐家李斯特的名句“演奏家的任务就是把死去的音符救活”来激励自己,力争在每一场演出中发挥最好的水准。

  针对一些人对他表演时的肢体语言的不同看法,郎朗说:“肢体语言为音乐服务是正常的。这并非是为了迎合美国观众的热情,我从小就是这样弹钢琴的。”

  许多名音乐家,在出场表演前大多容易精神紧张甚至怯场,如钢琴家傅聪和女高音歌唱家黄英,演出前都容易紧张。傅聪尤其不能忍受闪光灯的干扰,需要绝对安静。

  郎朗与傅聪私交甚笃,他说傅聪对他勉励有加。虽然他自己每逢演出就进入忘我状态,不受外界干扰,但闪光灯的确会干扰演奏者的情绪,这种情况在欧美音乐会上绝少出现,华人听众较不守规矩。

  郎朗天生是个演奏的料子,从不怯场,而且人越多越来劲,越疯狂。他的演出经常全场爆满,座无虚席,甚至还要加位。“听众越多越能带动我的情绪,越能发挥,越想表现。而听众也很容易受我影响,把他们的情绪带动起来,台上台下High成一片”。

  他笑说:“音乐令我疯狂!也让我有一种狂妄。我很容易进入疯狂状态。我很小的时候就有‘人来疯’的倾向,比如家中客人越多,我就越想表现。遇到好笑的事情,我笑起来会没完没了,笑个不停。”

  他做什么事情都很容易投入,包括吃饭。看他吃饭那副享受的模样,令旁边的人都觉得味道十足。“吃饭的时候就好好吃饭,弹琴的时候就好好弹琴。这就是我做人的原则。”

  郎朗现在到处演出,四海为家。他的家算来已有四个,一为他的老家沈阳,另三个分别在北京、美国费城及德国柏林。

  问他的人生座右铭是什么?他快人快语地说:想做什么就去做,莫犹豫!

  郎朗出任联合国儿童亲善大使后,更加注重儿童慈善工作。不久前,他在美国首都华盛顿为一个艺术机构筹款,“义卖”一小时的钢琴课,获12000元捐款。这样贵的一节课,也只有“身价百倍”的郎朗才能做到。他希望能尽一己之力让孩子们分享弹琴的快乐。

  为了培养音乐新秀,郎朗今年初成立了“郎朗钢琴教育奖基金会”,为具潜力的天才学生,提供留学资助。郎朗的中国市场经纪人李宁说,郎朗虽然年轻,难得的是有一颗愿意扶腋后进的善心,经常免费指导琴童,举办大师课等。

  郎朗说,世界需要关怀。他希望为人类做些有益的事情,希望世界充满爱。他憎恨一切战争,自我定位为一个文化使者,一名音乐家,而不要做政治家。

  只有半桶水的人才有架子

  许多人都称赞郎朗为人随和、率真,没有架子。他笑说,大师都是没有架子的,只有半桶水的人才会摆架子。“其实,摆架子是最愚蠢的做法,一下子就把自己跟人群隔离开来。尤其作为演奏家,音乐需要亲和力,我不需要棱角和激情,因为那样会让我和音乐及听众产生距离。”

  郎朗举例,先后担任德国柏林歌剧院乐队音乐总监和芝加哥交响乐团音乐总监的巴伦勃依姆,是一位蜚声中外的钢琴大师和一流指挥家,但就毫无大师架子,与郎朗是忘年交,亦师亦友,经常与他谈艺术和哲学。有时候他们还会一起去看电影,两人的交流经常擦出火花,产生灵感。

  在众多世界级钢琴大师中,霍洛维茨是郎朗的偶像之一,“他站在舞台上,拿着手绢轻轻一挥,观众就像会集体窒息一般晕倒”。年轻郎朗的超人气,目前则有直追偶像的态势。

  在众多作曲家中,郎朗喜欢舒曼的音乐,舒曼和萧邦同年出生,如果说萧邦的音乐像诗的话,郎朗认为舒曼的音乐像文学,听舒曼的音乐犹如读文章。

  郎朗14岁出国,大部分时间在欧美演出,但他以中华民族和中华文化为傲。郎朗说,华人艺术家要走进西方主流视野,必须先用西方的艺术去征服他们,让他们知道你的实力,然后再去关注本土艺术。

  “我首先展示的是世界艺术,然后是中国艺术。只有先演奏好人家的曲目,得到认可,再逐渐加入富中国特色的曲子,才能达到展示中国艺术的目的。否则,一开始就弹人家不懂的东西,首先人家不知你是谁,更不知你弹的是什么曲目,效果就无从谈起。”

  他每次演出都带上三首中国曲子,有意把中国作品安排在音乐会的加演节目中,在听众大叫安可时演奏,一般都是不超过5分钟的中国名曲,如《浏阳河》等,并在演奏前,用故事形式来解释乐曲的内容和意境,使观众在想象中欣赏领悟中国音乐的神韵。其中《黄河协奏曲》加演的频率最高。“这首曲子有着说不出来的气魄,能弹出中国魂,震撼西方观众。”

  他说:“我的尝试很成功,每当我弹毕中国曲目时,全场观众都纷纷站起来,与其说为我鼓掌,不如说为中国喝彩。我开心极了!作为一个中国人我自豪!作为一个中国音乐家我自豪!我能向世界传播中国音乐,我自豪!”

  春风化雨 润物无声

  郎朗的梦想是让全世界更加了解中国,他希望帮助更多中国人登上西方古典音乐的殿堂,他要证明中国人经过正确且完善的音乐系统训练后,同样能进入国际古典音乐的主流群落。事实上他已成功证明。

  郎朗出版的VCD和DVD专辑都十分热卖。两三年前,他开始不断游说环球唱片公司,为他出中国音乐的专辑。一开始,对方不相信中国音乐能热卖,但郎朗不放弃。他说,中国音乐绝不比欧美差,既然很多人是冲着他的名气来买光盘,为何不趁机把中国音乐推广到世界?

  环球唱片公司终于被郎朗说服,同意为他灌制一张名为《龙之歌:郎朗在中国》的钢琴专辑光盘,除了录入《黄河协作曲》,还有八首来自广东、江南、新疆及台湾的中国传统名曲,包括《春江花月夜》、《草原上的小姊妹》及《浏阳河》等。为了使光盘畅销,郎朗还在每首曲子前,自己创作个小故事,引导人们欣赏乐曲内容。他的经纪公司还在故宫开镜,为他拍摄MTV,与他的写真集一同作为圣诞礼品推出。“环球终于摸到了市场脉搏。要知道,从前让外国公司录制中国民乐钢琴专辑,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我做到了!”郎朗自豪地说。

  他期盼未来每年在音乐会上,都能呈现不同的中国乐曲,以音乐推动中国走近世界。他要向世界展示一种中国人的形象,“我们中国人也能玩西方的高雅艺术,而且玩得很好,打破以前古典音乐只是外国人玩的这种偏见。”

  他说离中国越远,感觉心灵的距离就越近。他坦言很喜欢美国,但在中国的童年经历刻骨铭心,在感情上,那块土地与他的生命血肉相连,难以割舍。

  郎朗不但琴弹得好,还写得一手好文章,虽然14岁出国,中文仍保持一定水准,文字活泼清新。只要他有空,就会上他在新浪网的网志(blog)与他的琴迷网友交流。

  他说:“古典音乐是人类文明史中极其耀眼的宝藏,作为年轻人,我有责任和义务推广其内涵和精神。这些年来,我一直用自己的行动来实践着这一有意义的活动,希望更多的人加入这一行列。‘春风化雨,润物无声。’我相信,只要大家共同努力,持之以恒,古典音乐的博大精深就会深深地植根在广大民众的心田。”(来源:北美世界日报,记者:曾慧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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